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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爱情的说说,享受幸福的爱情
日期:2018-11-30 21:32:19    编辑:吴斡    来源:互联网
家,是个存放爱情、享受幸福的地方(地方,家庭,的是,讲理,婚姻)  家,是个存放爱情、享受幸福的地方
家,是个存放爱情、享受幸福的地方(地方,家庭,的是,讲理,婚姻)

  家,是个存放爱情、享受幸福的地方
  
  在你我的周围,有幸福的家庭,也有不幸的家庭。
  
  幸福,是因为懂得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;不幸,是因为把家当成了讲道理的地方。
  
  其实幸福婚姻最忌讳的是据理力争、得理不饶人。
  
  尤其是夫妻之间,没有必要非得分出个厚此薄彼、高低输赢。
  
  许多不幸的家庭正是因为不晓此理,才经常搞得夫妻之间狼烟四起、战火不断,最终把和睦变成了分离。
  
  俗语说:“有理走遍天下”。
  
  但对夫妻来说,有理千万别拿回家讲,也就是说千万不要把理带回家,尽管家是一个身心自由驰骋、栖息的地方。
  
  在家里,可以同吃一锅饭,同饮一壶水;可以同床共眠,相拥入睡;可以放纵,但偏偏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,什么都可以,就是不可以讲理。
  
  一个温馨的家也许需要的很少,一杯水、一碗饭、一句我爱你!而这样的生活很少,但是都的确需要有一颗宽容的、包容的心,男人要“让”,女人则“忍”,宽容、谅解是组合家庭最基本的东西。
  
  毕竟,家是用来存放爱的地方,不是用来讲理的地方。
  
  每一个家庭都将不可避免的面临着婚姻的磨合期,审美疲劳期等情感方面的危机期,无论你们婚前是怎样的相亲相爱,怎样的难分难舍,怎样的海誓山盟,都将经历这样的婚姻历程。
  
  有一位名人曾经说过:“要维持一个家庭的融洽,家里就必须要有默认的宽容和谅解。”还有人告诉我们:“家是世界上唯一隐藏人类缺点与失败,而同时也蕴藏甜蜜之爱的地方。”
  
  柴米夫妻,食的是人间烟火,谁也不可能完美无缺,只要不是原则性的大问题,就不要太过较真,求全责备,而应多体谅,多包容,这样彼此相处才会和谐,婚姻才得以延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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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的婚姻最缺少什么?(配偶,幽默,情话,如果你,缺少) 你们的婚姻最缺少什么?
  
  之一:沟通:随时沟通,有意见就说,有不快就讲,态度诚恳、温和,讲究策略。吵架不一定是坏事,也是一种沟通手段,但要把握好分寸。
  
  之二:童心:童心未泯,爱情弥新。
  
  之三:亲昵:专家研究发现,亲昵对提高家庭生活质量有着妙不可言的作用,而长期缺少拥抱、亲吻的人容易产生“肌肤饥饿”,进而产生情感饥饿。
  
  之四:浪漫:浪漫是送花、跳舞、喝星巴克;有时候给他留一张温馨的字条,为他做一顿别具特色的早餐,为他自制一个可爱的围裙也很浪漫。
  
  之五:欣赏:如果你不假思索就能数出配偶的许多缺点,那么你多半缺少欣赏的眼光;如果你当面、背后都能说出配偶的许多优点,那么你已经学会了爱,并能收获到爱。
  
  之六:情话:心理学家认为,配偶之间每天至少得向对方说三句以上充满感情的情话,如“我爱你”“我喜欢你”……不少中国人过于含蓄,很少把爱挂在嘴边,更希望配偶把爱体现在细致体贴的日常生活中。这固然没错,但如果只有行动,没有情话,就像“只有主菜,没有作料”一样充满缺陷感。
  
  之七:幽默:谁说中国男人不擅幽默,他们可以把地震幽默一把,难道不能对老婆幽默一把?当幽默成为一种习惯后,生活就有了更多的乐趣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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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想和你接近(父亲,台北,亲近,妈妈,在我)

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,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——那种把木板架高,铺着草席,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。

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?没错。不过,不包括父亲在内。

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、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,但老是不得其门。

同样的,孩子们也是。

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,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。因为他不在,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,妈妈准确地形容是“猫不在,老鼠呛秋”。

午夜父亲回来,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、摆正之后,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。

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。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,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。

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,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:“实在啊……睡成这样!”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,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,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,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,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。

喜欢父亲上小夜班,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——半分钟不到,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。

长大后的某一天,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,没想到他们都说:“我也是!我也是!”

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,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。

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,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。

由于住院的时间很长,妈妈得打工养家,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。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,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,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,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,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,看到一个毫无威严、落魄不堪的父亲。

他是睡着的,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。他的头发没有梳理,既长且乱,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;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,脚指甲又长又脏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。护士说没有指甲剪,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;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,低着头,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,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。

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,抬起头才发现,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。

“妈妈叫你来的?”“不是。”“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?”“没有。”

直到天慢慢转暗,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,父亲才开口说:“暗了,我带你去看电影,你晚上就睡这边吧!”

那天夜晚,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,一手拄着拐杖,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,走过长长的街道,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。

一路上,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,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,父亲正好问我:“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?”

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,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,第一次帮父亲剪指甲,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。

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院,叫远东戏院。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,导演是市川昆,片名叫“东京世运会”。

片子很长,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,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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